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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将当时情况,如实与府尹说明。”

听陈锦墨的,兵士中由一人带头开口:“京中谁人不知余新知余大人与大帅有婚约,我们就是听他们诋毁余大人,才去理论。”

这人并非亲兵,只听余新知与她有婚约,便尊余新知为姐夫。这乌龙闹得,陈锦墨还以为宋宜之被骂。

她就说嘛,凭司礼监的手段,他们真要骂也不敢在酒楼里。

那人又道:“老大的未婚夫我们当然要维护,自然找他们理论时兄弟们口气是冲了些。可他们先是不认账,又讽我们是无良兵痞,言语间更是尖酸刻薄,还说什么好男不当兵。便有人忍不住,先动了手。”

于鸿哲那边当即有人反驳:“都是口说无凭,分明就是你们故意寻衅。二公主是要包庇手下?”

陈锦墨本只想旁听,还是由府尹定夺。没想到不过问了一句,那边就咬了上来。那她便索性管管这事,“包庇”一回手下。

“你说他们口说无凭,那你们呢,又怎么证明自己没说这话?”

见那人吃瘪,陈锦墨淡淡瞥了眼为首的于鸿哲,示意手下继续说:“那边不信,你就细说说,你们都听他们如何诋毁余大人的。”

“说的可多了,什么两届状元,余新知就是不如他们那边的于大人。姓氏就决定了余新知终究得在他之下,哪像他们于大人,直接进了翰林院,将来可是要培养进内阁的。”

旁边人补充:“对,他们还说,都是驸马人选,什么守不守孝。就是圣上觉得他没本事,才将婚事一拖再拖。”

真是精彩,和余新知并没什么关系的陈锦墨,听了这话都觉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