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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松手!”以为她是要放弃自己沉下去,宋宜之有些生气。

……这真的是误会了,陈锦墨就算死也不想死湖里。她撒手就想换一个比较科学又不费劲的救援方式。

“你单手拖着我下巴,让我飘着,这样省力。”

这……真有用?

将信将疑地试了一下,果然省力不少,就是姿势有点奇怪。尤其她被拎着脖子在水面上飘的样子。

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现在的陈锦墨,大概也就水獭了。而宋宜之……大约是偷水獭的人。

半飘的某位水獭,闲适游荡中摸到了水下渔网,细看去另一端正好挂在岸边树上。是个生机,忙让宋宜之也探手去摸。而后两人便拉着这渔网,成功了岸。

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地,陈锦墨唯一能有的感觉就是,她很冷。

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不是她身体素质好,早就抽筋了。顾不上别的,一个劲地往宋宜之怀里钻。

知道她冷,宋宜之并没推开,也幸好这里偏僻,不会有人看见他们。

怀里的人还在冷的发抖,他便将人抱得更紧些。等她回温的空当,观察起四周。两人现在都成了落汤鸡,必须想办法生火,或是找到干净衣物。

终于从那恐惧寒冷中走出来,陈锦墨问道:“擂台怎会爆炸,可是那胡人所为?”

纵火的是余顺,炸/药自然也是他埋得。原先他们觉得胡国不会这般胆大妄为,顶多来探探情报,或是物色几个能人去胡国。可如今看来,他的目的不止于此。

这已经与小说完全脱离的剧情让陈锦墨感到无力,只能问道:“那他还会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