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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见好,陈泰便决定提前回京,准备科举。

众人收拾好行李出行宫时,很意外的皇后并没有坐上回京的马车,似是要被留在行宫。

陈锦墨好奇,私下偷偷问起,淑妃只道:“太子在外征战,皇后担心,留下为太子祈祷。”

留在行宫祈祷?祈祷不该去道观或寺庙吗?

肯定还有别的事,只是淑妃不说,她也不便多问。

一月前皇宫中的残局已经被收拾妥当,丝毫不见瘟疫之时的模样。再回馨芳殿,陈锦林已经站在殿门前等了许久,见她们到了便老远奔了过来。

她刚刚丧母,这些时日,又独留她一人在陌生的馨芳殿,这丫头肯定是怕极了。淑妃心疼坏了,平日又与容嫔交好,拉着陈锦林嘘寒问暖了一番终是没忍住,躲回寝殿哭了起来。

不过哭归哭,淑妃总比她体贴,才一日,就将陈锦林的衣食住行等都安排妥当。原先跟着陈锦林的宫女中只活下来一人,淑妃便又给她拨了几个服侍的过去。

如此,四公主便正式在馨芳殿安了家。

那边为方便陈锦墨每日去校场训练,皇帝提前给她安排了个封号“昌平”,没有府邸没有封地食邑,只是额外得了个公主印,特许她宫门下钥之前能凭公主印自由出入皇宫。

这算是陈泰众多子女中独一份的待遇,虽然除了方便出宫,并没有什么用。就这样,陈锦墨每日忙碌着,白日去太后那报道,再与教她的师傅葛苹一起出宫练武,入夜前赶回来奉旨与宋宜之相处。

去了校场她才知道自己之前在宫中的训练都是九牛一毛,尤其是那不知道哪个机关师发明的木人阵。能全方位无死角地从各个角度袭击你,并且毫无规律,陈锦墨已经埋在这阵里三天了,几乎每天都得挂彩,自信心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偏偏葛苹只是淡淡地在边上看着,随时补上一句,这只是第一关。第一关都能这样,再难点还让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