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人,她直接坐到了他的对面,不出所料,她坐下的一刻,宋宜之就站起来行礼告辞。错身的一刻,陈锦墨拉住他的衣袖。

“药苦,我想吃糖。”

这一次,宋宜之没给,只道:“臣未带。”

可陈锦墨不依,药苦心也苦,总想找些甜头,于是站起来如三年前那样又出格了一次。

感觉到靠着的人想推开她,陈锦墨抱着的手又收紧了几分,闷闷道:“外面没人。夜里梦到些不好的事,你就让我靠一会儿,就一会儿。”

很少见她这样,宋宜之当真没动,任由她抱着,轻声问:“此处危险,公主为何还要进来?”

“我放心不下林儿,你也进来了。”

“死了多少人公主昨日也看到了。”

“药我有喝,药包也随身带着。相信我,有个东西保护,我不会染瘟疫的。”有系统这个免死金牌,陈锦墨怎么可能染瘟疫。

不知道为什么,在一些不科学的事情上,宋宜之总是格外相信她。这会儿听她这么说,气也消了,糖也愿意给了。

“你不是没带吗?”陈锦墨说着见他要收,忙取了一个含在嘴里,“这糖口味变了好多,是又换了一家?”

“是换了几家,不好吃吗?”

“倒也不是,一开始的甜些。不过这个也好,我都喜欢。”

其实真没什么区别,可陈锦墨就是觉得没有第一次的甜,说到底还是感觉不一样。而宋宜之却是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