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曾保点头,陈锦墨才将捂着他嘴的东西拿出来。这是周义存了三天没洗的袜子,味儿特别大。不敢多拿在手上,连忙扔在一边。

“珍惜你的发言机会,说错话了,我还打你!”

看着陈锦墨颇有架势地扬了扬手里木棍,曾保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气势却不能输:“二公主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否则……”

陈锦墨给气笑了:“诶呦喂,给你能耐的,否则什么?搞清楚你的身份,还交代。我带你去父亲跟前要交代,你敢去吗?”

曾保沉默了,陈锦墨也不客气,作势就要拖着他走。

见唬不住陈锦墨,曾保连忙求饶:“是小人的错,公主恕罪,饶小人一命。”

也就吓唬吓唬他,怎么可能真拉人去找皇帝。陈锦墨松了手,曾保便就势仰躺在地。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还敢跟我横。”

曾保只能赔笑:“不敢不敢,都是小人的不是。只是公主莫要听了心术不正之人的教唆。”

真是小人,到这节骨眼儿了,还想反咬别人。陈锦墨也不打断他,就抱臂静静看着他演。

“或许小人风评不好,惹得公主对我有成见。可那都是污蔑小人的,是他们仗着姿色主动勾引。包括那个宋宜之,他自己对您就有非分之想。”

话还没说完,陈锦墨抬脚就是一踢。真是气人,她从小到大都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不是气急了,哪会这么狠的打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