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去开门,看都不看气势汹汹的贵妃。陈锦墨决定有必要再给这皇帝理一遍来龙去脉:“关着贵妃是女儿的错。可女儿只是想抓偷蚕的贼,也是不想让父亲心烦,才想着自己抓人。也不知怎么是娘娘在里面。”

贺贵妃当即讽刺道:“公主这是没按礼制准备蚕茧,想诬陷到我头上?”

她气焰嚣张得很,怕女儿吃亏,淑妃也想出列说句话。陈锦墨并不想拖累淑妃,在她开口之前,拿出红玉备着的蚕茧。

“蚕茧我另备了一份,至于是诬陷还是倒打一耙。贵妃娘娘再善辩,父亲也会为女儿主持公道。”

皇帝或许偏帮贵妃一些,可这么多人在场,又有太后在。陈锦墨倒不信,还能黑白颠倒不成。

很少见陈锦墨这样与贺贵妃对峙,众人都是一愣。毕竟,从前可是传言二公主极尊敬这贵妃与贺家的。

没想到陈锦墨还有后手,贺贵妃忙咬住不放:“公主分明备了,还将我关起来,不就是想以此诬陷吗?”

陈锦墨也不让步:“贵妃没换我的琥珀蚕茧,我又拿什么诬陷?”

“二公主别说笑了,琥珀蚕名贵,你上哪弄去,不过是瞧三公主有眼红。”贺贵妃算准了皇帝不喜武将与后宫联系,淮南郡公送的,陈锦墨定不敢承认。就算认了,也能惹皇帝不快,更能让陈锦墨翻不了身。

那边内侍已将陈锦墨原本的蚕盒奉上,由帝后检查,内里确实有四枚变质的坏茧。味道难闻,陈泰捂着鼻子,挥手让内侍拿走。

陈锦墨拦住,拿过内侍手中的盒子再打开。木盒底部只能看出些淡淡的黄色印记,不过也够了。

“我自然弄不来琥珀蚕,只是用颜料染成黄色。颜料未干,还留了些印记。请父亲查验。”说罢,便将四枚坏茧倒出,将空盒递到皇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