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墨呼吸一窒,猛咳了起来。

一阵咳嗽过后,宋宜之仍是静静等着她回答,陈锦墨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我哪有什么变化,不是一直这样吗?”

宋宜之摇了摇头:“比如对臣,与对贺公子。”

“贺思昂利用我,还不知悔改,我对他那样很正常。更何况他还脚踩两条船,你都看见了。”

这样的解释会不会苍白无力她不知道,只希望快些跳过这个话题。也不知这宋宜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因为她白天那段方言?

“从前,公主不会与我解释,只会冷着脸警告,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没意识到这或许是宋宜之埋得坑。陈锦墨只觉得照原主那样确实能免掉被问的麻烦,可……她不敢。

“从前与你有误会,都是受他人挑拨,你不会还记仇吧。”

陈锦墨欲哭无泪,只求反派放过她。就当误会一场,别再深挖她的底细了。

宋宜之也不再为难她,他本也不在乎眼前的陈锦墨是何人,只要别给自己惹麻烦便好。更何况,如今这人,曾多次相帮……

“公主怕是得罪了一些人,小心些吧。”

陈锦墨待要追问,后面抬着轿撵的內侍宫女便跟了过来。话题中止。

那么她是得罪了谁?

第11章 爬树

千秋宴在即,宫里宫外都在忙着筹备。淑妃也日夜不昧地赶制送给皇帝的礼物。

羌国皇帝皇后寿宴,公主不用送礼,只需将一年里养的蚕结的茧送出去。但有些还是额外准备了礼物,陈锦墨例外。她就想送茧,她穷别的也买不起。

可以说宫里上下,只有陈锦墨在闲着每天练投壶。

投壶这方面,再笨的人每天多练也能精通,更何况有宋宜之这样的先生教。

这么多天下来,别说投壶精进了。连日的锻炼打拳,陈锦墨都能感觉到胳膊上的肉越来越紧,估计能练出一点肌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