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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檐轻轻点头, 勉强等燕栖走出房门, 黏糊的眼皮瞬间轻轻闭上, 安静地睡了过去。

饭厅内, 傅延乐还在慢悠悠地喝粥, 等燕栖在对面落座,便将面前的韭菜蒸饺推了过去,说:“多吃点,补补身体。”

“谢谢。”燕栖两指并拢,往额前一点,“但我不用补。”

他还惦记着宋雪檐, 埋头快速地用完早餐, 在客厅等来送药的骑手, 又转头回了卧室。

傅延乐看着非常欣慰,虽说他对这俩人是乐见其成,但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毕竟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一个倔得很,一个从小就是小公主脾气。但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观察和了解,发现燕栖在宋雪檐面前就像是脖子上套着甜甜圈的狗子,眼巴巴的,听话,而宋雪檐从里到外都软化了,竟然也挺听燕栖的话。

爱河果然时一条神秘的水流,谁要是陷进去,谁就得给高低出三分交代。

等傅延乐吃完早饭,虞京臣将碗筷锅碟洗漱干净,全部放回原位,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主卧内,燕栖蹑手蹑脚地将懒人沙发搬到床边,正对着宋雪檐的方向坐下。他从宋雪檐的书架上挑了一本书,英国学者理查德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

浅浅翻了几张书页,燕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拿出手机,用微信给前脚刚走的虞京臣发了一条消息:【哥,帮我找找看雪檐大学的毕业舞台。(鞠躬gif)】

虞京臣并没有马上回复,应该是在开车回公司的路上,燕栖也不着急,安静地靠在沙发上看书。中途帮宋雪檐拔了针,又轻手轻脚地帮他上了药,宋雪檐毫无感觉,睡得很沉。

燕栖渐渐地放下书,望着宋雪檐恬静的睡颜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