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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栖说:“雪檐发烧了,我叫了医生过来。”

“发烧了?”傅延乐瞬间清醒,转头去了主卧,虞京臣留在厨房,和燕栖一起做早饭。

傅延乐进了主卧,快步凑到床边,趴下去说:“咋啦?节制点嘛!”

宋雪檐眼神下移,落到他脖子间的两朵草莓印上,无语道:“这句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我可没发烧。”傅延乐撇撇嘴,伸手揉了揉宋雪檐的脖子,对着一路的红痕啧啧惊叹,“小老弟果然年轻气盛,龙精虎猛啊,瞅瞅这热情的,他是把你当鸡爪子啃呢!这么多痕迹,一时半会儿消不了,去片场不被方昼寂骂死?”

“没关系。”宋雪檐有气无力地说,“拍到冬天的戏份了,得穿大氅狐裘,脖子上有围领和一圈毛遮着,露不出来。”

傅延乐心疼地揪揪他的耳朵,“好了好了,看你这上气不接下气的死样子,我不和你说话了。”

宋雪檐瞬间闭嘴。

不多时,一路被超跑载着送过来的医生按响门铃,被燕栖半是引路半是逼迫地送进了卧室。

燕栖走到床头,指着一脸躺尸样的宋雪檐,说:“请你务必把他治好!”

这气势这语气,医生以为是要到换肾换血的地步了,结果掀开被子一瞅,嘿哟喂:“我说二位年轻人,恩爱是好事,可是也要懂得轻重节制嘛!”

宋雪檐尴尬得想钻进床底,求救似的看向燕栖,燕栖立刻上去捂住他的眼睛,仿佛这样他就看不见也听不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