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宋雪檐挑眉,“你不是伤在左肩吗?”

“啊?”燕栖手臂一僵,在宋雪檐的目光中尴尬一笑,“是、是吗?”

宋雪檐抱臂,“都疼得分不清左右了?这得是多严重的伤?比之脑残,相差无几吧?我明儿要去剧组问责,怎么对待演员的?我们小燕老师前途无限,要是成了脑残,找谁负责?”

“不别别别!”燕栖哪还听不出来这阴阳怪气背后的意思,连忙上前抱住宋雪檐,“哎呀,别讽刺我了,我知道错了。”

宋雪檐还来不及说话,燕栖又说:“下面热,还有蚊子,我们上去说,好不好?”

宋雪檐瞥了他一眼,冷哼不语,被燕栖半推半抱着送进了电梯间。

电梯直线上升,燕栖的一颗心却七上八下,他这还在试用期呢,就被宋雪檐听见这么大胆的言辞。宋雪檐那脾气,不会当场退货吧?

越想越恐慌,电梯门一开,燕栖便冲出去,按密码解锁,急切地将款步而来的宋雪檐拉进房间。

房门一关,两人挤在门前。

燕栖率先说:“我背后揣测你,是我不对,我先道歉。”

“如果我今晚没有恰好出现在下面,恰好听见你们的对话,还不知道你瞒着我帮我编了一出大戏呢。”宋雪檐靠在门上,微微抬首,“你挺能编啊,别当演员了,改行当编剧吧?我认识不少业界前辈,可以帮你引荐。”

“我这是看图说话,只是有可能看错了而已。”燕栖小声反驳,抬头扫宋雪檐一眼,又被吓得垂回去,“瞿城台……真不是你前男友啊?”

“我多少岁,他多少岁?”宋雪檐抬手打他一个爆栗,“他都能当我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