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檐举起酒瓶,和他们砰瓶子,等燕栖喝完几口冰过的豆奶,转头一看,姓宋的快把一瓶酒吹完了!他惊了啊,连忙说:“你知道什么叫浅酌吗?”

宋雪檐仰头,把那最后一点酒也喝了,放下空瓶后捂嘴打了个嗝,转头说:“我知道啊,可我就要深酌。”

好吧好吧。

燕栖提前警告,“待会儿要是敢吐,我弄死你啊。”

“随便你。”宋雪檐自己开了一瓶,和燕栖的豆奶碰了一下,笑着说,“薄荷挺好喝的。”

燕栖呵呵两声,不放心地拿起那空瓶子一看,嗐,12度,那没事了。他宽了心,从王屿川和傅延乐的手下夺走最后一块鸡翅,送进宋雪檐的盘子里。

宋雪檐正在和薄荷交朋友,没注意这块天外鸡翅,倒是对面的王屿川一懵,先看了眼那鸡翅,又看了眼正拿着新筷子剔鱼刺,然后把鱼肉放进宋雪檐盘里的燕栖……他懵了啊。

“傅、傅哥……”王屿川惊惶地凑到傅延乐耳边,“我该不会是被三个gay包围了吧?!”

傅延乐瞥了他一眼,又瞥了眼对面那俩人,严谨地说:“目前只能确定是俩gay。”

哦……啊……嗯?

王屿川筷子掉了,这意思是燕栖的确对宋雪檐有意思并且在追人家,但是宋雪檐对燕栖没意思,是个直男?!

傅延乐贴心地递给他一双新筷子,小声说:“淡定。”

王屿川握紧筷子,觉得他没法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