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乐先把配汤喝了一半,双唇莹亮,“那我吃完先去看看他,再来陪你,今晚我不回去了。”

“栖哥!”

小饼三两步蹦到燕栖跟前,小声说:“宋老师喝了你的粥!”

“是吗?”燕栖嘴角扬起,随后又被压下,“算他有眼光。”

小饼见他那高兴嘚瑟的样,还是没忍心把宋雪檐可能在思春的事情说出来,“我哥来了,我先出去一趟,待会儿再回来。”

“去吧去吧。”燕栖挥挥手,满脑子都是宋雪檐。一天的高度排戏,难得休息一阵,姓宋的却还在他脑子里跑,一点都不知道累。他翻身侧躺在摇椅上,舌/尖舔过唇/缝,袖摆晃了晃,遮住一脸的食髓知味。

傅延乐冒出头来,搭着摇椅背,说:“哟,干嘛呢!”

“shit!”燕栖从旖旎回忆中拔出身来,瞪了傅延乐一眼,“吓我一跳!”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呐。”傅延乐盯着他,“老远就见你跟只蛆似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还少女捂脸,思春呐?”

燕栖心虚,“思个屁!”他慌忙找好措辞,“我想我儿子了。”

又是个想儿子的。

傅延乐纳闷,说:“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给燕家添丁了?舅舅舅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