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都撒了,脸还板着。

更有意思了。

宋雪檐用叉子割了一小块蛋糕,巧克力奶油入口浓郁,带着一层浅淡的苦味。他放松下来,说:“味道不错。”

“我的眼光向来好。”燕栖走到宋雪檐身边,放下杯温水。

宋雪檐拿起,喝一口,轻轻抿掉嘴上的水光,说:“你有话要和我说?”

燕栖瞥了眼他的腿,“我的话都放在花里了。”

“哦。”宋雪檐说,“那你让它开口。”

“它是个小哑巴,出不了声。”燕栖语气神秘,“你得用心和它对话。”

宋雪檐语气冷酷,“没那兴致,既然开不了口,留着也没用。”他用脚点了点餐桌下的垃圾桶,“扔了吧。”

“别!”燕栖连忙伸腿将垃圾桶抵了回去,“逆境使人奋发,花也一样。它又可以开口了!”

宋雪檐掀起眼皮,“说吧。”

燕栖搓了搓裤腿,眼神直盯着垃圾桶,“那什么,昨晚是我冒犯了你,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很震惊!我想了一晚上,觉得很过意不去,本来今早就想向你道歉,但你早上躲着我,不出门,今天在片场又很忙,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

他用余光瞄了宋雪檐一眼,“黄色月季的花语是道歉,蛋糕是祝你开机快乐,你今天都没搭理我,我只能写在卡片上了。”

宋雪檐沉默了几秒,说:“为什么字是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