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惊得把手里的烟折断。

林鸣嫌弃地看了眼他手里的零食满是鄙夷:“又压力大了,一压力大就吃垃圾食品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

陆川听了不乐意:“对我来说这是人间美味,鸣哥你少用资本主义的心玷污社会主义的朴素。”

不过对方说的压力大那点他供认不讳:“我担心这事影响不好。”

冷静下来酒后乱性的恐慌已被他压制干净了,在娱乐圈那么多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他对自己和男人上床的事纠结了片刻就释然了,现在反而更在乎善后的工作,毕竟这事处理不好被有心人利用也算不小的风波。早上走得匆忙那人的脸他没有看清,如今想想要是知道了对方的脸总比空白的印象叫人安心。

没想到林鸣不以为意,倒先冷嘲热讽起来:“小处男就是没有见识,屁点事就这么担惊受怕,放心吧我帮你解决,不会有后顾之忧的。”

陆川寻思着这可不就是关于屁股的事吗。

见陆川依旧犹豫,林鸣心中升起些许对处男没了屁股的关怀,询问几个问题:“你爽了吗?”

一句话瞬间问住了陆川,昨晚的记忆全是些零散的,只残留迷迷糊糊中的酒气与肌肤相贴的触觉,粘腻湿热,中间有一次他破碎着哭腔向对方央求“你别弄我了”。

过程曲折,结果惨烈,但参与感极强。

陆川赧然地点头。

“他爽了吗?”林鸣再问。

回忆起起起伏伏时对方滑落鬓角的汗水和克制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