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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等到好不容易得到了太医院使周蘅的暗示,示意娘娘已经基本恢复,可以再次行芳事的当夜。因为女儿的一声啼哭被一脚踹下了床,只能孤零零地看着梓童急忙跑去安慰孩子的背影时,柴山终于痛定思痛,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第二天晚上,柴山叮嘱好了几个奶嬷嬷,务必好好哄睡小皇子和小公主,然后,摸进了椒房殿内室。

此时的佟容正在锻炼。

被青年发福危机感裹挟,佟总最近每晚都会做一会儿运动。

穿着定制的素绸子长衣长裤,高抬腿、俯卧撑、开合跳……

三组规定动作下来,已经出了一层大汗,浸透了绸衣。

素白的稠,沿着胸肌一路贴合着肌肤延伸,在腰线处蜿蜒,收拢在一片引人遐想之处。

灯下、美人、香汗、湿衣……

“咕咚——”

某人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

“容哥哥——”

柴山两眼放光,黏黏糊糊地粘了上去,张开大手就是一顿乱搓乱揉。

佟容无奈地挣了挣:“别闹,全是汗!”

柴山不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那个了,你就不想我吗?”

他贴着贴着转到了佟容面前,响亮地在美人的唇上啵了一下:“我们到床上去吧!”

佟容看着他满脸可怜巴望的样子,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