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极抑郁之下,她最终选择了去尼姑庵带发修行,了此残生。

“夫人!夫人!!”这时,周冉的贴身小厮突然跑过来,拦住了车驾,“夫人,侯爷让我来给您送一些用的东西!”

佟夏矽掀开车帘,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往小厮身后望去,随即又失望地落下。

“放在这儿吧……”

小厮将东西放下,欲言又止,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素顶马车越行越远,然后垂头丧气地走进一处避人的角落。

“侯爷……您,您和夫人这是何苦呢!”

短短几个月,鲜衣怒马的小侯爷褪去了所有的少年青涩,下巴上长出了没顾上打理的胡茬。

他穿着素衣,背着行李,望向马车走远的方向,半晌,沉声道:“我们也走吧。”

“唉,好!”

与此同时,长公主府中,老侯爷和公主正坐在堂中,相顾叹气。

文瑶公主拿着手帕拭了拭眼泪:“当时梅宴上,我就不应该出那什么劳什子的「风吹树叶」为题,冉儿和夏儿如今这样,怎么竟似是应了那诗的箴言呢。”

老侯爷也是唉声叹气,展开宣纸,郁郁地看着那首诗:

“枯蝶依依别枝去,凌袍带舞向风吟。沉云逼空催人乱,树立铮铮泣叶离……奈何,奈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