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吃了三个多月素的柴山,手背青筋崩现,扶着身后的墙壁,颤颤巍巍如同一个即将被调/戏的良家少女:“容,容哥哥……你怎么突然穿,穿这个?”

佟容面色一红,再看到柴山这个扭捏的姿态,暗中咬牙。

这家伙,今日装什么正人君子!?

平时,平时都是……

他掩饰地清了清嗓子,玉指若有若无地撩/拨了一下肩头的纱衣。

柴山却和墙壁贴得更紧了,硬撑着把头扭向别处,看天看地看画屏,就是不看佟容。

佟容「蹭」地一下站起来,穿着清水明纱的半透明寝衣,气势却威武逼人,怼在柴山面前,一个斜眼飞过去。

柴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骨肉匀停的纤指捏上他的下巴,逼着柴山与之对视。

“容,容哥哥……”

佟容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又似魅惑,又似深情,蜻蜓点水地触了触柴山的唇角。

“到床上去——”

又嗔又勾人的声音一下子牵走了柴山的魂,等他再次清醒过来,已经神魂颠倒地坐在了凤床上。

“不,容哥哥,我……”

柴山一边盯着佟容不放,一边嘴上却又说着不要的话,一整个欲拒还迎的模样。

佟容不信邪,干脆直接长腿一跨,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震惊道:“你都这样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