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亵玩,又渴望亵玩……

柴山握着佟容的脚踝,轻手将这玉足捧在手心里,强忍着一口含住的冲动,伸手去够木屐上的足衣。

指尖传来沙沙的触感,他低头一看,却是一张掉落的花笺。

柴山没做他想,顺手将花笺捡了起来,正要放在小几上,入目的两个字却突然让他双目一凛。

他板着脸定睛看去。

花笺用的桃花拓印,带着淡红色的花纹,仔细一闻,还有几分花香气,看着十分赏心悦目。

只是内容却一点都不「赏心悦目」,开头的称谓,就已经让柴山心生不虞。

写信人用了「小容」二字,往下看去,通篇都是表白真情,倾诉情肠,甚至还剖陈了愿意终生不娶等待佟容的决心。

落款也十分亲昵,写着「冯大哥」。

冯大哥!?那个成天鬼鬼祟祟居心不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的冯怀!!

柴山带着十分的主观臆断在心里对着冯怀破口大骂了一通,又将花笺上的内容通读了两遍,越看越是怒火中烧。

这信,容哥哥看过了竟然没有生气,还毫不芥蒂地睡了过去?

醋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柴山捏着花笺在椒房殿中间怒气冲冲地转了好几个圈,回头看着睡得一脸恬静的佟容,实在是心里又气又醋又痒。

他恶狠狠地把花笺扔进小几底层的抽屉里,目光转向佟容,眼中闪过晦暗不明的光芒。

……

佟容一觉醒来,已经是金乌西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