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授对自己很失望。

看着邬竹玛丢给他的衣服,李淳授叹了口气, 然后很快就把衣服穿了上去,接着他顺带在浴室里洗了一把脸,然后跟没事人一样恢复了昂着脑袋的假傲气模样,反正他刚才再浴室里有什么想法,他都不会让邬竹玛知道。

至于道歉,他大概也不会对邬竹玛道歉的,毕竟邬竹玛那么担心自己,如果他道歉了的话,邬竹玛大概会更加担心他。

李淳授:而且今天我是主人,哪里有主人给奴隶道歉的。

当李淳授从浴室里走出来后,邬竹玛也已经换好衣服了,他还在身上带了个挎包,这是往常所没有的。

“你带了什么?”李淳授疑惑的问道。

“里面是,钱包,折叠伞,纸巾,口香糖,哦,还有充电宝和车钥匙等等。”

“???”李淳授上前扯住了邬竹玛的背包,他茫然的想着,以前邬竹玛是这么精致的男孩子吗?

邬竹玛一看李淳授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平时邬竹玛出门都有开车,没必要也很少上街,就算出门上街也有带助理,大部分东西都不需要他经手。

但现在他是要和李淳授一起出门,身边并没有人,昨天那个临时助理也被他给开除了,所以今天的邬竹玛就是李淳授的助理。

“这车?”李淳授指着车钥匙,他怎么记得邬竹玛在s市没买车啊。倒是邬竹玛家在s市有房产,不过为了让房子没因为没人气而坏掉,他们的房产一直是租出去的。

这也是邬竹玛家喜欢做的事情了,若是他们公司意外破产,这些固定资产也能让他们还完债务顺便当个咸鱼躺的包租公都可以。

——当然,没到必须的时候他们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