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被夸赞,景顺张口就来,“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清脆的声音,稚嫩却落地有声。

“能告诉额娘,这首诗讲了个什么故事吗?”苏梨末含笑问道。

“有三只大白鹅,鹅一,鹅二,鹅三,排排游水,弯着脖子唱歌。雪白的羽毛,红红的鹅掌,嬉戏在绿水清波间。”景顺眨巴着眼睛道,说到红掌拨清波,抬起双手欢快的舞动,手腕上的银铃铛丁丁玲玲清脆悦耳。

看着景顺手舞足蹈绘声绘色的解说,苏梨末抿了抿嘴儿笑了,鼓励道:“不错,正是这个意思。”

又坐着闲话玩了会子,苏梨末起身告辞出了慈宁宫,临走,太后让如画姑姑取了块上好的皮毛赐给苏梨末。

“这张雪狐皮子做个围脖正好,换了你那块灰鼠的,贴身保暖用的东西,不可一味节俭。”太后指了指苏梨末脖颈上那灰不溜秋的围脖说道。

“臣妾多谢太后赏赐,回去就裁制替换了。”苏梨末应声道,长者赐,不敢辞,何况是领导发放项目奖金。

苏梨末双手捧了皮毛行礼告退出了慈宁宫,摸着手中滑不留手的皮子,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原位。

临近晌午,皇贵妃便请了太医院的宋仁问询坐胎药的事宜,后宫任何妃嫔有这样的需求,他都是要先去养心殿请示皇上才好定夺的。

乾隆知道皇贵妃的心思,为着嫡子也好,皇贵妃自己想求的也好,吩咐宋仁按照皇贵妃的身子细细把脉开上好的方子出来。

宋仁得到了皇上的准许,这才回带医院斟酌着开方抓药。

下午,太后以多日未见皇帝的借口宣了乾隆去慈宁宫,话里话外多提子嗣,嫡子之类的,乾隆自然知道也是为了皇贵妃的事情,自然是无有不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