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枕头上的红发男人翻了个身,一道白光打在他裸露的肩背上,勾勒着紧实的背肌。

陈灼望着那凌乱的红色发尾。

昨晚他做了一个梦,但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

他伸手想要触碰那个男人,却在离后颈几厘米的地方收回了手。

他下床潦草地套上裤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昨晚喝剩的伏特加。

两口凉酒下肚,陈灼清醒了几分,他打开电视,按了静音。

字幕滚动着:“最年轻的白马影帝陈灼,继片场忘词事件后,又出新风波,他在《无疾而终》拍摄现场连续ng19条,一向严苛的张导当场黑脸……”

陈灼坐在床边,拿着玻璃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屏幕,仿佛在看别人的事情。

夏知风从被子里爬过来,眯瞪着眼睛看见电视里又在播陈灼的负面新闻,抓过遥控器换了个台。

“这位最年轻的影帝是否从此一蹶不振——”

夏知风直接把电视机关了。

“醒了不叫我?”夏知风躺在陈灼腰边,仰着脸看他,一头红发睡得飘逸散乱,更增添妖异的性感。

“刚醒。”

“一大早就喝酒,对胃不好。”夏知风拿过陈灼手里的玻璃杯,把剩下的酒喝了:“早饭想吃点什么?”

“你定吧。”陈灼起身,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留给夏知风一个吞云吐雾的背影。

夏知风不记得陈灼以前这么爱抽烟。陈灼以前是烟酒不沾的。

“那我叫早餐了啊,嗯……”夏知风躺着翻看床头的菜单:“美味土豆饼,凯撒沙律,鲜虾云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