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把人打成那样,白以肖和支桑也太绝了吧,原来校霸诚不欺我。”
“你这什么发言,他俩干出这种事光彩吗?刚刚警察都把人带走了。”
“那人是上一届的状元,我认得,校门口大屏幕上天天滚他。”
“就是之前大会上那个用一年学完我们三年的天才?”
“吹牛逼的吧,是天才还用得着参加高考?”
“草,你们说白以肖不会跟那人有仇吧?”
“我听说白以肖私自弃考,所以现在学校里老师上上下下才不待见他,不是上次月考,我都不知道复读生也能那么牛逼。”
“这马上要期中考试了,桑哥和白以肖整这一出,不会被取消考试资格吧。”
“卧槽,原来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而是刑不刑的问题啊。”
“夸张了吧你们,我刚刚看着那人就是脸上擦破点皮,浑身湿透比较狼狈,看上去不像被暴打的。”
“……”
余习愣了一下,抓住沈习来,嘴角发抖:“支桑呢?”
“被……被带走了……“沈习来哆哆嗦嗦地推了一下眼镜,“那什么余同学,花老师来了……”
余习转身,花由之气喘吁吁地爬上来,撑着膝盖举起一只手颤抖:“你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