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都有多少个女人了,还要宛宛嫁过去,是要祸害宛宛的后半生啊。况且,这以后,在太子宫,宛宛要跟多少女人争宠啊,宛宛不在京中长大,这些尔虞我诈,她哪会,一进太子宫,就会被人害死了,战凌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他这是要害死顾家,害死他,和他女儿宛宛。

顾远河一刻也呆不下去,直接奔出了院子,进了皇宫,皇上的寝殿外,

顾远河跪着道,

“皇上,我女儿不能嫁给太子啊,求皇上开恩。”顾远河往地上磕头,头都磕肿了,

“皇上!”顾远河叫着,然而寝殿的内侍根本就不给他往里通报,一是能让他进宫就不错了,二是,皇上正在休息,任何人不能打扰,有什么事去内阁处理。

内侍就站在寝殿门口斜眼看着顾远河,顾远河从早上跪到了中午,又到了晚上,晚上顾远河头都磕懵了,斜阳照着他肿了的头,他往侧面一看,一个年轻男子,修长的身姿,锦衣华服,边角的龙纹在光线下若隐若现,

“你在干什么?”战凌居高临下,看着顾远河,一副困惑,

顾远河:“……”

“你……”顾远河张嘴结舌。

“改立太子的召书早上就下了,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在这里跪了一天。”战凌往前一步,阳光从他的侧脸照过来,更显得他人清俊白皙,金丝华服,无法形容的金贵。

顾远河站起身来看着战凌不可思议。

战凌身后的老内侍大喝一声,

“大胆,太子没让你起来,你怎敢起来?”内侍的声音尖细刺耳。

顾远河赶紧低下身,要重新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