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怀喷着鼻息说道,

“你娶顾宛宛是为了什么,她从小丢在京城外,你知道她受了不少苦,你还有心磋磨她玩玩,你找什么样的不好,偏偏找她,你是每天看着她在你面前晃你才安心吗,你是对女人感兴趣的人吗,你要玩,你随随便便找供你玩的女人多的是,你为什么要找她,你心里有她吗。”一口气战怀说了一串,语无轮次,毫无章法。

战凌捏着手里的剑柄,轻轻转了一下道,

“我娶谁是我的事,无需你过问,我喜欢不喜欢她,我自己知道,你无需知道,你做好你的事,我做好我的事就行了,你娶谁我不管,我娶谁也你管不着吧。”战凌抬眼看战怀,

“再说了,你怎知,我娶她是为了戳磨她,是为了玩,我什么时候玩过女人,我是对女人没兴趣,但不代表我对顾宛宛没兴趣,她就是那个让我有兴趣的人。”战凌斜了一眼战凌,脸上阴飕飕。

战怀不忿她的话,

“你有兴趣的人是顾宛宛,你知道有兴趣是什么意思,不是玩,不是把自己喜欢的人供在府里养着,给吃的给穿的就行了,是要给她做为男人的关爱的,你有那份关爱吗,你没有,为什么还要把人握在你手里,你守大宁有功,但不代表可以肆意妄为,你凭皇上对你的谦让,一旨圣旨就定了顾宛宛一生的命运,你怎知她愿不愿意。”

战怀眼睛都要红了。

战凌不缓不急的道,

“她愿意不愿意你又怎么知道,你就那么觉得,只有你才配她,她是怎么样的我最清楚,我救过她,关照过她,教过她书字,为她冶过病,他不喜欢我这样的,喜欢你这样的,就只有一张脸挂着温柔的牌子,你做了什么,你在我面前,你敢说你做得比我多?我不会爱别人,但我该给的照扶我都照扶过,你该回西地就回西地去吧。”战凌侧过脸,对于战怀他的忍耐心已经够了。战凌不在搭理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