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是生病了吗?我看蹲在附近的媒体说,他几天没出来过了,不放心过来看看。”闻意盯着小喇叭手里药房的口袋不转眼。

“拜你所赐,搞得门都出不了。你不要来了,被媒体看见了又是乱写。”小喇叭以前有多喜欢闻意,现在就有多烦他,人模狗样不干人事。

“你让我上去看看他,我不进去,我就在门口,只要他没事,我悄悄走,保证不让你为难……”

小喇叭必然不同意,两个人站在门口僵持不下,手里的饭由热转凉,小喇叭先败下阵来。

“说好,你只能躲在门外,不能让他瞧见你。他现在受不得任何刺激……”

闻意斩钉截铁说绝对不让他看见,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楼,闻意躲在门边,小喇叭进屋后随手掩上了防盗门。

“裴导,你还在睡吗?出来吃饭啦。”

“我给你买饭了……”

“裴导?裴导?”

闻意皱着眉头,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小喇叭一把推开了门:“闻总,裴导叫不醒,身上很烫。”

闻意拉开门往里走,映入眼帘的先是书架前,碎了一地的香水瓶,那是他送给裴宛初的那半瓶香水。

他顾不得收拾,伸手一探,额头高温烫得很,他掀开被子,裴宛初穿着薄薄的睡衣。

“不行,我们得上医院,你出去悄悄叫个出租开到单元门口,我把他抱下来我们送去医院。”

小喇叭说好,一溜小跑出了门。

闻意推门进了裴宛初的卧室,拉开衣柜,找了件厚外套。他一回身看到了墙壁上那副模糊的照片,虽然模糊,他还是通过院墙的花纹认出了,这是他去过的裴宛初圣明格肯家里的后院,和他看到的枯景不同,照片上鲜花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