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一世,他在和江遇发生亲密关系时完全放任自己胡来,没有丝毫觉察江遇的感受,那这一世,他虽然不完全能把控那些行为,但有去分心感受江遇的感受。

郑思寻说的没错,他的确在劲头上来时,没法控制行为,尽管他有努力过,比如在江遇结婚前的那两次。

“cas,别人无法理解你的行为,”郑思寻站在他面前品酒,“但我能理解,虽然我不赞同被你认可的朋友会感到幸运,但被你深爱的恋人却只有痛苦

你的暴力因子会在亲密行为时增长,就像你外公对于他喜欢的活物,哪怕你只是旁观者,激素和情绪也会跟着疯涨。

所以在以后遇到同样激素和情绪的刺激时,你曾目睹的暴力就会随之而来,这就体现在两个极端,你厌恶的人和你喜欢的人身上,暴力也会刺激暴力,这是个连锁反应。”

在陆忱钊的记忆里,江遇在上一世就有控诉他,说他对家里的佣人都比对他好。

“你直接说怎么办吧?我要怎么才能对江遇不暴力。”陆忱钊端杯将剩下的红酒饮尽,呼出一口酒意浓重的气息,微醺地掀起眼皮问道。

郑思寻笑着比出两根手指:“两个办法,一个是只要你不玩手段,就不可能是江遇的对手,除非他自愿,因为你根本打不过他”

陆忱钊催促地截断他:“说第二个。”

“第二个也很简单,有病就吃药呗,还能怎样?”郑思寻豁达地摊手。

陆忱钊:“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