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檩险些气笑,“你老实说,他走了你是不是挺高兴?”
乌弃云立刻否认:“瞎说。”
但见司檩慢慢眯起眼睛,乌弃云轻咳两声:“还是挺担心的……不至于高兴,就之前有点酸,你那么关心他。”
司檩:“……这醋也能喝?”
乌弃云低哼了声:“你看看,我只有你,你后面还有一堆兄弟。”
“……你今天被人附身了?”司檩头顶三个大问号,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说,“怎么这么矫情?”
乌弃云乐得不行,半晌啧了声:“司老师一点情调都没有,这个时候不应该对我说,‘我也只有你吗’?”
·
树林里。
“你要带我走,就为了这种事?”
荆南桉背靠着树,眼睛微眯,眼前就是一截冷白色调的脖颈,上面还有一个血牙印。
——昨晚某人发疯,他给的教训。
仔细看的话,两人嘴唇也挂彩了,谢佟眼神冰凉,唇角却是扬起的。
他舔了舔唇边:“你不喜欢吗,不是也有感觉?装什么?”
荆南桉环顾四周,除了树还是树,一点遮挡都没有,细碎的阳光穿过树枝撒下来,看着还挺美好。
如果忽略零下十几度的气温,还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窜出来的丧尸的话。
“你想起了多少?”
“你猜。”
话音刚落,荆南桉就蹙了下眉头,略带隐忍地说:“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