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的意见也并不重要,毕竟其他人已经统一决定了,可问过和完全无视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良久,她小声道:“我可以出去给他找奶粉。”
司檩轻笑了笑:“行,那孩子就留下,我出去一趟,跟黄毛几个说一声。”
他们可以带着白纸一张的小孩,却没法带着品行不一的成人,无论黄毛几个对孩子有多少善意,但在危难面前人心就难测,司檩不想赌。
乌弃云本来正在撸马桶刷,黑猫呼噜呼噜爽得一批,谁料铲屎官闻言立刻把它扔到一边:“我跟你一起去。”
司檩不无不可:“走吧。”
和尚微微一顿:“要不要给他们带点物资?”
司檩想了想:“可以,拿点干粮吧。”
和尚去地下室整理了一下,收拾出一个中号的纸箱,在里面放了一些干粮和水,粗略能够拿三人吃一周。
乌弃云抱过箱子跟司檩上了车,没想到司檩给黄毛们放下的地点离别墅还挺远,至少一千多米了。
司檩在一个看起来还算新的小区侧门熄了车火,指着外侧第二栋楼说:“他们就在一楼。”
他把黄毛安置在这的时候,一楼这户人家的门刚好是开着的,里面乱七八糟一团乱,户主显然已经遭遇了不测。
乌弃云跟在司檩身后,有些突兀地说:“我记得你前世也捡到了一个小孩。”
司檩一怔:“……”
乌弃云一直没提这事,司檩还以为他没想起来。
“你都记得?”
乌弃云嗯了声,他呼了口气:“我记得那孩子很吵,一直哭一直哭,没这个乖,当时浑浑噩噩地理不清为什么,这几天才想明白应该是被当时我那样子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