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某人太不知收敛,做的太久不说,还爱上了手铐,差点没搞上十八种玩法,司檩一挣扎某人就装模作样地说‘我上辈子都成丧尸了,司老师不疼疼我?’
简直不要脸至极。
乌弃云不合时宜地走进来,脸上还带着几分慵懒之意:“不是八点集合?起这么早做什么?”
司檩瞥了他一眼,再看了一眼镜子里满身痕迹,直接从乌弃云旁边擦过,只留下三个字:“你完了。”
乌弃云:“……”
完了就完了,反正他已经吃到了。
乌弃云面上云淡风轻,实际背地里很不淡定地偷偷把手铐塞进兜里,准备今天找个地儿扔掉。
他可不想过两天这玩意儿出现在自己手腕上,那可真蛋疼。
司檩抓了个正行:“拿出来。”
乌弃云试图狡辩:“我以为你暂时不想看见它。”
“怎么会?”司檩回以死亡微笑,“我看它不错,以后用处应该挺多。”
司檩站在空荡的衣柜前蹙眉看了半天,觉得收集衣服物资势在必行了。
他现在锁骨肩膀上都有红痕,没有高领衣服根本遮不住,唯二两件能穿的还是来这里之前从商场顺回来的。
司檩有些后悔,早知道乌弃云属狗的他就问罗智要两件衣服来了。
现在要有点晚,无异于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