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脂要上嘴试的,涂在手背上的颜色跟嘴上不一样。”说来也奇怪,手跟脸永远都是两个色。
楚楚听话的上嘴试用,不光她试,她还把隔壁作坊的簪娘喊来,挨个让她们试用颜色,正涂着,楚楚一招手,“怡然你也来试试啊!”说着就把口脂往上涂。
谢怡然本来想来看看进度,正好被捉住当了小白鼠,试验新颜色,她对着镜子一照,觉得这个水红色,鲜艳好看,涂上莫名的显气色。
“这就算是成功了吗?”
楚楚接话,“这才一个颜色,最差也需要作出四种颜色。”她一挽袖子,露出熊熊燃烧的斗志来,“我一定会搞出来的!”
谢怡然默默败退。
“谢姑娘怎么不留下监工呢?”
“怡然又不是傻的,怎么会留下偷看咱家的配方?”楚楚说,“当初也是说好的,我们家出配方,他们出门路,最后利润平分。”如果谢怡然真的留下看配方,那就算是打破彼此默契。
林屿叹口气,竟然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毕竟人脉关系这种东西,根本不是金银能计算的,还不知道新兴隆花费了多少心思。
有了第一个成功的例子,后面再调和颜色,速度就快了许多,又过了十几天,从他们手底下调制出水红,橙红,以及嫣红,酒红四个。前两个适合少女,明艳活泼,后两个稳重气场足,适合上了年纪的夫人们。
不光如此,几个颜色还可以叠涂,两两叠涂后,根据手法的不同,能够出现十几种不同的颜色。
这下总不能说颜色稀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