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赵妍妍闷闷回答。
“希希她,变了好多啊。”易姨娘感叹着,“我咋眼一瞧都觉得陌生,但又说不上哪里陌生,就是觉得懂事许多。”
杨姨娘也这么觉得,或许吃过苦头的孩子才会迅速成长吧。
那边厢,林屿把床位挡好后,就让青山哥帮忙解了赵先见的上衣,自己拧了沾米酒的白布,先擦脸,然后是腋下跟胸腹,通过酒精挥发来降低温度,退热。加上汤药双管齐下。
康安见了后,结结巴巴的说:“大哥,我,我来吧”就想抢帕子。
“当然要你们来,我这是给你们做示范,擦酒就要擦这些部位,半个时辰一次,这才能降低温度。”林屿再把白布贴在赵先见的额头,“妹妹们年纪还小,熬不得夜,今天晚上肯定是得你们两当守夜的主力,一刻都疏忽不得,如果明天降温了,再去找大夫医治。”
楚楚跟希希齐齐摇头,“大哥,我们也可以的,守夜算我们一份。”
“你们都想尽心意,那就排个班次,轮班来换。”林屿一想就明白,不欲阻止妹妹尽孝,“这样也好,每人都守两个时辰,也不会累着。”
“好。”
楚楚认真盯着林屿的手法,心里默默记忆该怎么降温。擦过酒后,过了一会儿又重新把薄被盖上,虽然褚州的气温不低,夜里还是比白日冷。
尤其是简易病房内,环境不怎么好,空气污浊,还有人呻,吟呼痛,如果不是离大夫近,肯定还是送回家中养伤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