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对,我忘了这茬。”青山媳妇把碗筷洗好沥水,“吃饭了吃饭了。”
这个话题只是随口说过,没有后续就给忘到脑后了。
麦子彻底成熟了,整个村的人都忙活起来,在地里奋力的收割着金黄的麦子。
人的天赋点可能点在不同的地方,要让林屿去做手工,他能用布料做出指甲盖大小的花朵来,还栩栩如生,可让他去割麦子,差点割到腿。
他第一回 下地,一手握镰刀一手握麦秆,没掌控到力道,一镰刀差点割到小腿上,幸好他眼疾手快,才避免了一场血案的发生。
从此他就明白了扬长避短的道理。
三叔家的几个汉子显然就是农家好手,别人才割了一垄麦子,他们已经割了一垄半,速度快的很。
农忙时候大家各出奇招,有请全天帮工的,也有请半天工趁着晚上割的,还有喊三亲六戚过来帮手的,总之是各出奇招,抢着收获。早一天进仓库,就是早一天安心。
林屿偶尔回去田边送水或者送饼,干体力活就是饿的快,他烤的饼也没有多美味,就是多加油盐,顶饿。
把篮子里的烧饼挨个发出来,篮子底还剩了两个,林屿自己扳开一个,慢慢吃着。
“小屿,还有烧饼吗?”紧挨着的田埂边,有个妇人突然朝着林屿搭话。
林屿眯着眼睛正在辨认这是谁,陌生的很。
三叔一瞧就知道他根本不认识这些亲戚,小声提示:“这是你齐三伯家的闺女,你要喊翠姑姑的,应该是回娘家帮着收麦子。”
“喔喔。”林屿完全忘记这是谁,但不妨碍他装熟,一个村的同姓,肯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