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但笑不语,通过腋下夹东西可以改变脉象,在脸上敷热毛巾会面红耳赤,看起来跟生病的人极其类似。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脉象怪一点,脸红呼吸变粗,加上言语诱导,大夫自然会得出风寒的结论。
林屿更知道,县城里的大夫医术普通,不是圣手国手,不然他还真不敢这么冒险。
“可是接下来怎么办啊?”康安把布巾团吧团吧塞进枕头底下,“生病也不能耽误这么久啊。”
“至少可以先给我们留下几天思考时间,或许会有什么转机呢?”林屿让康安躺着,“我再想想法子。”
既然杨家来者不善别有目的,他自然不能让人得逞。
林屿没想到的是,他期盼的“转机”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一封厚厚的信件,搭乘过马车,淋过雨吹过风,终于从三千里之外的褚州,来到了长兴县,驿站的差役等到攒的足够多,这才慢慢挨家挨户的送上门。
林家气氛沉闷,自从林屿走后,康平就恹恹的,带着妹妹回家关好门,连午饭都是对付着吃的。
听到有人送信来,康平去拿了信件,随手放到林屿屋里。
还是楚楚多问了一句,然后去看了封皮,她觉得这笔字看起来眼熟,怂恿着哥哥把信拆开。
“或者这是娘寄过来呢?说不定杨姨娘也写了信呢?”楚楚突发奇想,坚持要拆。
“回头要是大哥揍你,我可不帮忙说情。”康平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