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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麦色的胸膛正往腰下滚落汗滴,灯光下闪耀刺目。皮肤之下,杨跃的肌肉力量惊人。

杨跃慢慢坐实,整个人倾斜着,覆盖他。

徐仪清汗水涔涔:“你干嘛?”

“你明天去表白,交女朋友,但不要离开。”杨跃强硬。

徐仪清想:不要离开。原来你是不想我离开这个地方。

他哄:“杨跃,我们一起玩两年,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去读大学。但你多交一点朋友就好了,别把重心和友谊全放我身上。正常人受不了的。你不是已经有同心圆交际圈了?”

杨跃重复:“朋友是朋友,你是你。”

徐仪清说:“人总要长大和离别。你这么小,也说自己不是gay。”

杨跃说:“我不是gay,不是异性恋。你说过,我是你的东西。”他盯着徐仪清灰黑色的眼睛,抬起大腿,要以另一种方式骑上来。

徐仪清说:“杨跃,我是直男。上了你,我只会恶心。回头该干嘛就干嘛。”

“我从郑丽华和姚玲玲身上各汲取了一点灵感。”杨跃冷冷接话,“我是未成年人,报案告你猥/亵。你说你一成年人还能不能读川大?”

郑丽华变相教他下药,姚玲玲变相教他诬陷。

徐仪清无言以对。

杨跃的大腿在他腰上滑动。十六岁的杨跃不得要领。

徐仪清小声求:“杨跃,不要毁了我。”

杨跃说:“我不会毁了你。你蹲派出所再出来也没关系,今后我给你找地方复读。我养你。”

徐仪清走入死胡同。为什么他会触到精神病人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