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雨未停。张正道跑去行政楼问问题。徐仪清与杨跃共撑碎花伞。

徐仪清向杨跃转述：“今早晨读，坐我斜前的刘琳曦只有刘海是湿的。你说是为什么？”

“淋到雨了？”杨跃说，“不对，淋雨不会只淋刘海。”

徐仪清说：“是啊。她住读，天天从女生寝室过来上课，不会只淋刘海。下午我问下她。”

他进教室还温雅碎花伞，顺便问了刘琳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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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学校开高三家长动员会。高三各班在教室自习了一下午。第二节 课时，凌薇薇和张雪进教室还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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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徐仪清从后门出去。杨跃头发干燥，黄曼正收起红雨伞，嘴里叽叽喳喳。杨跃被问十句才答一句。

赵嘉怡从徐仪清身边过去，牵走妹妹。

父母们都在开家长动员会，高三几乎没有同学离开。走廊上同学来来往往。

徐仪清说：“你和黄曼关系不错啊，来的时候撑一把伞。”

“普通朋友。”杨跃公事公办。

“位于人数稀少的第二圈？”

“嗯。第二层大概三个人。”杨跃明确，“比cbd人多。”

徐仪清想：cbd是不是只有两个人？

他不知道，杨跃的cbd其实只要一个人。

“你问出来没有？”杨跃说。

“问出来了。”徐仪清说，“刘琳曦说刘海油了不想洗头，所以早上起床只洗刘海。”

杨跃说：“留刘海的女生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