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骚货、婊子、公交车之类的。”凌薇薇笑着报名声。

“高傲和骚货是反向含义，你的名声之间互相矛盾。”杨跃说，“不过‘公交车’推轮椅，还行。我经常被喊混世魔王。”

“我猜只有小徐没被起过黑称。”凌薇薇不反驳他的恶意，“杨跃，我欣赏你的幽默感。挺古怪的。”

“我不需要你欣赏。”杨跃说，但凌薇薇给他的第一印象不错。他没有阻拦凌薇薇一路跟着。

“你两助姚玲玲为乐，这事怎么都值得欣赏。”凌薇薇说。

“我俩不是助姚玲玲，是助他妈妈邵红霞。”徐仪清说，“邵阿姨才四十三岁，为了姚玲玲，头发都白了。”

“她妈···爱她吧。”凌薇薇羡慕。

三人跟上了邵红霞母女。杨跃从邵红霞手中接过姚玲玲的轮椅，看着邵红霞头顶白发根，心想：人老了不都要白头发吗？怎么扯到母爱上去了？

凌薇薇到姚玲玲右侧。

姚玲玲看到陌生面孔，问：“你是？”杨跃和徐仪清接手以来，没有第三人插手。

“凌薇薇。”凌薇薇说，“小徐的同班同学。今天刚转到三班。我是女生，能帮你做的事多一点。”

邵红霞说：“谢谢你们啊。”

他们将姚玲玲推回宿舍。凌薇薇从头到尾空手。

姚玲玲转轮椅进客厅：“凌薇薇，我有他两帮忙够了。多一个人派不上用场。”

邵红霞说：“你这孩子，怎么跟客人说话的？”她倒三杯热水递给三人。徐仪清和杨跃道谢。

“谢谢阿姨。先放桌上吧，我出来再喝。”凌薇薇推姚玲玲的轮椅，“我可以给你换接尿器、尿不湿。你能让他俩帮这个忙？”

邵红霞说：“这种脏活哪好意思要年轻姑娘干？”但凌薇薇已经把姚玲玲推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