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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怡和黄曼路过。徐仪清和她们打招呼,又往来处望。校门里,巴蜀的行政楼灯火通明。旁人都说姚玲玲是与家人吵架而自杀,他却觉得蹊跷重重。他该信别人还是信自己?爸妈希望他专注升学,不会同意他管别人的事情。

他拿出手机,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但出校门的学生很多,他扫了几眼也不能确定目光来自哪里。

他拨电话。三声响后,电话接通。电话里传来打印机工作的声音。

徐仪清说:“张工,一个人以数学奥赛进清北班,但摸底月考时,数学成绩排六百多名。你搞竞赛的,碰到过这种情况吗?比如题目不一样···”

“啊?不可能。”张正道斩钉截铁,“拼奥赛需要该科的基础打得扎实。从第一波动到三五十名,有可能;自己的竞赛科目考到六百多,不可能。我没遇到过。”

徐仪清相信好友。姚忠是工人,可能不知道;张正道自己搞竞赛,说的应当没错。

徐仪清往校门走:“但跳楼的姚玲玲就是这样。”

张正道说:“实验室的排班表上,高一清北班排在周五下午。我到时候问问学弟学妹,是不是有这回事。”

徐仪清对门卫亮一下走读证,从校门回操场:“张工,你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物理题吗?”

张正道说:“问话不耽误做物理题。你整天想这茬,我顺便帮你问。”

徐仪清往西北方向走去:“张工,我还要向你借花献佛。”

“借牛肉献老师。”张正道纠正,“你还是要去问梁老师。现在不到九点,她还没睡。带着我们开县的特产去,搞清楚你在□□上问的那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