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就那样。

……跟超市里买的差不多。

这句话没敢说,默默咽在心里了,是他不会吃。

“妙妙。”

叮的一声,骆明翰放下刀叉,正色地叫了缪存一声。

“不要同情我。”

他强势了一辈子,不想被任何人同情,更不想被缪存同情。他想要缪存一想起他,就觉得他是值得信赖的、可靠的、无所不能的——即使他再也不会向他求助,再也不需要他的帮忙。

“没有同情。”

“那是什么?”

“是心疼。”

缪存脱口而出,而后愣住。

那种奇怪的难受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像有一阵风吹过了松岗,哗哗地,柔荡着明月下的温柔。

是心疼啊,这种奇怪又陌生的感觉。

真奇怪,他可从没有心疼过任何人,连他自己也没有。

“……心疼?”骆明翰蹙起眉,不太确定地重复了一遍,以为缪存用错了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