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如果觉得你穿破衣服好看呢?”

“那我就穿破衣服。”

“你可真没有原则。”

骆明翰被他可爱到,真的忍不住笑了一声,“对不起,只是想让你看得顺眼一点。”

他把湿乎乎的衬衫从身上剥掉,露出了经年锻炼的上半身,肌肉分明而流畅,很漂亮。缪存移开眼,乖乖地找了条干净毛巾给他:“给你。”

骆明翰擦着,肌理因为动作而贲张出不同的动势,缪存不知道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氛围叫什么,只觉得脸好烫,心跳也快得厉害。

室内静了好一会儿,只听着窗外沙沙的雨声。

“我上网问过了,网友说你上次洗澡时跑掉的蜻蜓,其实不是蜻蜓,是蜻蜓的亲戚,叫豆娘。”骆明翰的喉结滚了滚,低垂着眼眸,没话找话地说。

“啊?”

“豆娘。”

“哦。”

“等雨停了,我带你去水边找一找,应该能看到。”

缪存问:“你还知道什么?”

骆明翰想了想,“我还知道怎么能不怕鬼。”他拿起手机点了两下,念经似的声音流淌而出:“《金刚经》,可以辟邪。”

“谁教你的?”缪存狐疑地问。

“一个跟你一样怕鬼的人。”

“你也在外门陪他一夜吗?”

“我讲鬼故事吓唬他。”

“……”缪存感同身受了一会儿,打抱不平起来,“你对他太坏了。”

骆明翰想笑,但笑不出声,便只能“嗯”了一声,低声说:“我是对他太坏了。”

“你还知道什么?”缪存第二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