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阿姨几不可闻地叹声气:“好的,放心。”

放心什么啊,刚翻出点动静,骆明翰就敏锐地问她了:“找什么?”

“哦,找一个纽扣,”钱阿姨翻着画室里沙发的坐垫,“哎呀,那个纽扣难配啊……”

骆明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钱阿姨心里打了个突,默念着两声对不起——她可瞒不了她的衣食父母啊,“缪缪说,有个挺要紧的u盘丢了,让我给找找说是不是落这儿了。”

“什么样子的?”

“呃……铅灰色的?”

“在我书房,最后一次周末过来时忘记拿走了。”

“那可正好,”钱阿姨松了口气:“我让他来拿?”

见骆明翰不置可否,她试探地问:“还是我给他寄过去?”

骆明翰顷刻间拿定了注意:“告诉他这里没找到,暗示他去跃层那边找找,就说泽叔过去做卫生时好像看到过。”

连话术都给安排明白了。

钱阿姨“哎哎”两声,“我这就去说。”

“过三个小时,等他快睡觉的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