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微微一笑,令人胆寒:“加班。”

心情不好,就去找关映涛霉头。关映涛对他跟缪存的关系已经从“看缪存什么时候玩完”变成了“爱咋咋的”,但对外嘴还是严实,讳莫如深地说骆明翰这次不过是图新鲜,玩得久了些,其实一切尽在掌握。

骆明翰有段时间没来了,越是来得少,越是要被“伺候”,关系远近的都过来敬酒寒暄。他心情本来就不好,醉得便很快,推说自己不能再喝时,所有人连带关映涛都不信,痛心疾首地直言是自己没把骆总伺候好,于是喝得就更猛了。

司机今天没跟着,安排给莉莉去跟客户去了。关映涛看着基本丧失独立行走能力的骆明翰犯愁。一般来说,他都是直接给打包到酒店完事。但骆明翰不一样,多少有点难伺候,派人陪他去酒店活像要占他便宜似的,回回都把关映涛卷得很没面子。

何况人现在还不是单身,是有人管的。

关映涛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刷人脸识别,找缪存的号码。

没找到。

“喂,缪缪电话呢?你存哪儿了?”他推骆明翰。

翻最近通话也没有。

骆明翰两手搭着膝盖,垂着脸,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勉强保持清醒。

“老婆。”他说。

关映涛:“啊?”

骆明翰不耐烦:“备注名!”

关映涛果然在繁忙的通话记录里找到这俩字,半晌,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骆明翰,你他妈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