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倒并不都是骆明翰的熟人,还有关映涛看重的人,毕竟酒场就是社交场,有这样一个由头把一圈儿的拢在一起互相递递名片喝喝酒,说两句生日快乐,那交情不就有了,感情不就有了吗?

骆明翰从公司出来,先回家洗个澡换了身更休闲的衣服,才去了会所。进口的醒酒药含了一片又一片,想了想,再添一片。他今天估计得半条命都交代在那儿。

钱阿姨煲了汤又做了点心:“您先垫垫肚子,别一去就给灌一肚子酒,跟不要命一样。”

骆明翰乖乖地坐餐桌前吃了个半饱,临走时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要是妙妙回来了,就让他去会所找我。”

“知道知道,”钱姨真是受不了他,“说了一百回了都。”

骆明翰笑了笑,“你不懂。”

司机送他到了会所,一群人就等他开席,关映涛寒暄没两句就问:“你的无比奇妙呢?”

“等下过来。”

“怎么,还带迟到的?”关映涛起哄,“这么重要的日子迟到,等下到了罚个几杯不过分吧?”

“别啊,小朋友酒量不好,把人灌醉了晚上你上床伺候骆少去?”

哄堂大笑,关映涛轻轻扇了自己一耳光:“这活儿我是真整不了。”

骆明翰半真半假地警告他:“待会儿别开这种玩笑,要是他跟你甩脸色,我可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