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太清高。”关映涛浑不在乎的语气,“我说,你对着这么清高一个性,能玩儿有意思吗?不得没劲透了!”

“有意思。”骆明翰偏过头点烟,对着夜幕下深蓝色的大海吁出一口,“他的清高也是我喜欢的。”

关映涛被他的温柔搞得毛骨悚然:“我说……听兄弟一句劝,你别陷进去了啊。”

骆明翰侧眸瞥他一眼,“什么叫陷进去?”

“玩着玩着玩认真上头了呗。”

“挺上头,挺认真的。”

“你他妈少来!”关映涛骂骂咧咧,“我特么能不知道你?认真个屁!”

骆明翰失笑出声,烟灰从他指尖扑簌簌掉落,“你知道我什么德行还问我?”

关映涛一口气长舒:“你护得这么宝贝,我替你提心吊胆!”

骆明翰语调悠长:“玩么。”

意思是既然是玩,那玩得多认真都只是为了游戏体验,都不过分。

“上次席霄寒约我喝茶,”他顿了顿,续道,“说缪缪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挺贵的。”

“什么啊?”

“什么首饰。”

关映涛唬了一跳:“别是戒指吧!”

骆明翰也想过这个可能。

想到的那晚,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恨不得立刻开车去大学城把人揪出来问个清楚。大冬天的羽绒服都套好了,头疼脑热地下到地库,被车里的零下气温冻清醒,又一脸头疼脑热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