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哄人向来到位:“如果不是你,就没有别人,我会自己来。”

缪存聪明地问:“那以前呢?”

这个问题茶艺师也可代为回答。席霄寒来过。骆明翰确实是每年都会预订的,有的年份是与席霄寒同来,有的便如他所言,是自己一个人来,冰天雪地的喝两盏茶,别的人,他就没再带来过了。缪存是茶艺师这些年见过的唯一一张新面孔。

骆明翰无奈地捏住他冷冰冰的指尖:“知道了,下次带你去新的地方。”

缪存不想扫兴他的兴,心里却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冬天。既然是唯一的冬天,唯一的初雪,他也就高高兴兴地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把人接回了家。钱阿姨给他热了甜汤,喝了正好入眠。骆明翰却把人带到阳光花房。

这会儿该是月光花房了。

月亮悬在中空,斜坡式的玻璃顶上积了厚厚的雪,但中间已化开了,正框着月的光辉。

星星数点。

骆明翰从背后圈住他,“想不想在这里画画?”

缪存吃惊地问:“现在?”

“现在也行,以后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