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说聊起洛洛跟席霄寒,你神色那么不得劲,原来是怕他听到了,”关映涛嘿嘿一笑,有种坏事得逞看热闹的心境,“我走后你好一顿哄吧?是不是气死了?”

不提还好,提了,骆明翰神色变幻莫测,关映涛一错眼,烟都被他掐灭了。

那看来是大闹了一通。关映涛很懂地安慰他,给他倒酒:“没事儿,你那些前任,哪个没为席霄寒吃过醋发过疯?这都正常,谁让你装的那么对人家念念不忘呢?多哄哄,多送点礼物就好了,反正你也不来真的,让他闹呗,再闹,扔床上操一顿准服。”

骆明翰抿着唇一言不发,沉沉地深呼吸后,他似乎是用了极大的修为才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和阴沉,继而说出了真相:“他装作没听到,一滴醋都没吃,一个问题都没问。”

关映涛嘴里的烟都掉了。

骆明翰仰起脖子,将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

“宝贝儿,”关映涛震惊过后乐了,“你别是遇上个杀猪盘了。”

要是骆明翰真被个纯纯的杀猪盘给宰了,那得在金融圈经典咏流传最起码五十年。

骆明翰站起身,将沙发上的外套拎起反手搭在肩上,“我心里有数。”

越过混乱的卡座,关映涛的声音在震耳的音效中老妈子样地喊着:“咱可悠着点啊!该晾晾,该冷冷!”

啰嗦得烦人。

骆明翰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摸出烟点上。

但是关映涛这个人又世俗又低级,却实打实是个人精,他这句话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