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套上polo衫,笑了笑:“兄弟间也是要分的,我不穿他衣服。”领子乱着,他抬起手,缪存却抢先一步,“我帮你。”

骆明翰有明显的怔愣,看着缪存靠近一步,帮他把领子翻下,神色间专注而认真,似乎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两人的呼吸交错缠着,骆明翰忽然觉得心动,扣住缪存的手腕亲吻上去。

未合上的柜门镶嵌着镜子,在来回晃悠中映出两人在晨间紧拥交吻的模样。

吻完了,骆明翰从缪存的眼里读出眷恋。这股眸色不常出现在缪存眼中,带着敬仰和很深的迷恋,因而看着很迷离。

缪存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削尖的下巴微仰:“骆哥哥。”

“嗯。”骆明翰应了一声。

他也就运动时才会穿t恤,何况这是骆远鹤的衣服,他有些不自在。

因为寻常都是西装革履生人勿近的模样,穿上polo衫后,身上那股凌厉被温和掉了,有了温润儒雅的感觉,又因为是黑色的,所以更添深沉。

缪存垂下眼睫,“我喜欢你现在这样。”

骆明翰抬起眼眸,看着他笑了一下。

缪存后来抽空问候骆远鹤,却只是打字,说昨晚上病了,所以没接电话,又问他什么事。因为骆远鹤是很周到体贴的人,并不会在深夜打搅。

“只是去卢浮宫的路上忽然想起你。”骆远鹤正在讲座的ffer break间隙,请教者众,他只能发语音。

他那头乱糟糟的,更衬得声音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