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过三巡,骆明翰去包厢洗手间,洛洛也跟着去了,软着腰跪在骆明翰身前,伸手就要解他皮带——

“操,”骆明翰酒都被吓醒了,一把拉起对方,“你他妈干什么?!”

洛洛“啊”了一下,无所适从的样子,“您给我这么多钱,不做点什么我不好意思。”

凭良心讲,骆明翰差点就堕落了。上一任分手后空窗了大半年,这期间一直没开过荤,唯一的亲密举动就是上次吻了缪存。但那吻不解渴,还拱火,撩得骆明翰这半个月心火烧得发痒。

他看着洛洛,对方生得不差,何况是关映涛介绍的——关映涛唯一靠谱的点就是他的人都干净。

骆明翰的身体松弛下来,解皮带的声音在熏着香氛的洗手间里叮当作响。洛洛温顺而笨拙,被骆明翰推开时,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但是他手都还没碰到他器官呢。

“算了。”骆明翰咬牙切齿,不知道在跟谁生气。

都在里面耽搁几分钟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洛洛按住,砰地一下抵到墙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动静。包厢里静了一瞬,继而爆发出怪叫和笑声。

“收款码给我。”

这也太迅速了。洛洛给他扫码赚钱,六万到账,他赚得都有些茫然。

“关映涛还跟你说什么?”

“说……说之后如果能跟在你身边,每多一个月,就加码十万。”

“这不可能。”骆明翰冷静地说,“我们现在出去,之后他问起你,你就说我肾虚硬得慢射得快——”

“……”

“所以你一点不想跟我,明白?”

洛洛犹疑地点点头:“明、明白……”

鼓起勇气片刻,他问:“您不怕我跟关总乱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