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说?”

“如果另一个人看到花被弄坏了,是不是不会像我这么小题大做?是不是坏了就坏了?”

“怎么会?”骆明翰空出一只手,想干点什么,又不敢造次,最后只能又放回到方向盘上,“花是教授和我送给你的,你在乎,我们才会高兴,你把它们放在心上,它们才有意义。那个小偷一定知道你很爱惜它们,所以才会特意来破坏。”

缪存默默咀嚼他的这番话,唇角微微抬起。半晌,才很轻地说:“……也没有在乎你的花。”

这太此地无银了,骆明翰一脚刹了车的同时解开了安全带。

“你干什么?”缪存茫然抬起眼眸,不确定地问:“……到——唔!”

骆明翰压着他吻,怀里空出两株花的间隙。

第10章

缪存拼命想推开他,但月季已经不起折腾,他投鼠忌器,手上软绵绵没有力道了,最终被骆明翰牢牢地用身体束缚住。

骆明翰没有撬开他的齿关,只吮吻他的唇,气息很鲜明,入侵着缪存的呼吸和一片空白的大脑。

狗男人见好就收,唇瓣分开,却仍是若即若离的,指腹蹭着缪存的脸颊,眸光眷恋地停在他的嘴唇和鼻尖上。

缪存的胳膊仍被他攥着,奈何不得,只能怒气冲冲地一抬眼,张嘴想骂,看到骆明翰这幅温柔深邃的模样,却魔怔般顿时失语了。

好像骆远鹤……

如果当作是骆老师这样侵犯他亲吻他……缪存大脑中轰鸣,一下子整张脸红透,连耳朵和锁骨也一并泛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