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林子舟也打了这牌你不胡,我打了你就胡,你有病吧!”
闻照晃了晃酒杯,闻言将俊秀的眉头一挑,微微笑着道:“活该。”
魏渝又丢出一张牌继续打:“妈的,不就调侃了你两句吗?”
许乘兴咳了下,在一旁默默提醒:“不是因为这个。”
“是因为你提到了那谁。”
魏渝喝了两杯酒,脑子有些钝,一听这话懵了下:“那谁?谁啊?”
他自己问完就想起来了,于是恍然大悟:“操。”
“闻照。”
“你他妈的,小气死你算了。”
“放心,我气不死,反倒是你,今晚可能要输个精光。”闻照灌了半杯酒,笑眯眯地道。
林子舟在这时候把牌一推:“自摸。”
魏渝:“……”
魏渝站起来:“我不行了,我得休息会儿,打了这么久我脑子转不动了。”
许乘兴和林子舟也跟着他在沙发上坐下,闻照把最后的那一半酒也喝完了,他揉着自己的眉心,缓着酒劲。
“对了,明天阿齐的酒吧开业,他邀请我们去来着,别搞忘了。”许乘兴看了眼手机提醒道。
“知道了。”
闻照缓了一会儿,起身指着门口:“我去下洗手间。”
“行。”
闻照的酒量还不错,但今晚他喝了不少,现在也有点晕乎乎的,所幸的是步伐依旧稳重,没有要东摇西晃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