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好短,都要露屁股了,不要。

这件怎么胸前少了块布,太轻浮,不要。

这件衩都开到肚脐眼了,这能穿出去吗?这件后背是少缝了一块布吗?还有这件又是什么东西,跟裹个透明塑料袋有区别吗?

宋希年来来回回翻了一圈,心满意足选中一件,带披风的冬款旗袍。

这花色,这款式,就是梦中情袍。

不过……

宋希年摸着披风上厚实的毛绒领,看了眼温度计上的室温,二十八度。

会热死吧。

可在羞耻面前,冷热算什么,那都是身外之物。

宋希年拆下厚实披肩,搭在衣架上,顺手拉开侧面的拉链,把旗袍取下。

深色印花搭配极其顺滑的丝绸面料,手感极佳,越摸越想摸。

旗袍搭在手臂上,宋希年留意到,衣架里还挂着两件半透明的黑色东西。

他研究了半天才证实,这俩奇奇怪怪的东西,一个是长丝袜,至于另一个……

是丁字裤。

宋希年靠在墙边才能保持平衡,到底是什么变态的搭配?

孙助理作为一个正经老板的助理,脑子里都装着多少没用的废料。

这种员工适合当老板助理吗?

这种员工适合扣工资。

宋希年勾着只有手指宽的细带,头昏眼花,自我安慰,再少的布料也比没有强。

门外传来脚步声,宋希年忙把丁字裤往怀里藏,耳朵贴在门板偷听。